民吧?”她再次询问商恒华的想法,希望能找到解决问题的方向。
“怎么可能去举报邹新民?都是道听途说的事情,这个要是举报了,我不得把临平县的人得罪完啊?”商恒华斩钉截铁地说道,他深知举报邹新民的后果不堪设想。
陈雪歌追问道,“那如果周海英还继续逼你,你会怎么样?”
商恒华拍了拍大腿,说道:“现在看来,很有可能要走这一步啊。这个周海英,简直是把他爹的人都丢完了。他手里有我的把柄,我手里也有他的把柄,只是现在周书记还在位。千百年的规矩,民不与官斗,只要周书记还在位置上,周海英就没人敢动啊。”
商恒华说的话虽然悲观,但却是不争的事实。一个副省长,想罩住自己的儿子,根本不需要自己出面,下面的人早就会把事情办得明明白白。到时候,虽然自己有证据证明周海英收受自己的东西,但是这件事情一旦爆出来,消息传开,周海英还没进去,自己就先进去了。不是这世道太黑,而是这千百年来规则就是如此,除非周书记到点退休,不然的话,周海英在东原那就是有着丹书铁券的铁帽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