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晓阳,关切地说道:“哎呀,你可以说自己是女同志不喝酒的吧?”晓阳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轻轻摆了摆,眼神有些迷离,说道:“如果要谈成这项目,人家要投100多万呢,你说这酒能不喝吗?”说完,便靠在座椅上,微闭双眼,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努力缓解酒意带来的不适。我心里清楚,晓阳的酒量在女同志中算是不错的了,但在这样的酒局上,女同志本就显眼,那些客商们又热情过度,晓阳自然成了重点“照顾”对象。
车子在夜色中疾驰,很快便到了县医院的家属院。我停好车,赶忙绕到另一侧,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扶着晓阳下车。晓阳一看到熟悉的家门,神情瞬间放松了不少,穿上鞋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到了家又是一脚一蹬一甩,高跟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了门口的脚垫旁。我无奈地笑了笑,跟在晓阳屁股后面,弯腰捡起鞋子,心里想着:这喝了酒才有了领导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