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永林听到胡晓云说已经找到了背锅的人,原本轻松的神情瞬间被疑惑占据,他微微前倾身体,目光紧紧锁住胡晓云,满脸疑惑地问道:“这么大的锅,谁来背?”那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仿佛在探寻一个关乎生死存亡的关键谜题。
胡晓云不假思索,眼中闪过一丝笃定,语气轻快又透着理所当然:“其实算不上背锅,承担责任,园林所那个所长最合适不过了。报价是他报的,单子是他批的,价格也是他定的,上面还有园林所的公章。我们开发区找的是正规单位,至于他报的价格正不正常,那肯定是他的问题。”
齐永林眉头瞬间皱在一起,抬头看了一眼狐晓云,心里暗道:自己咋就选了这个小笨蛋担任工业开发区的主任,略有不满地说道:“这个园林所的所长,简直是贪心不足。25元一棵的冬青苗,这种价格也敢报出来,毫无底线,毫无原则。”他说着,右手不自觉地在空中挥了一下,仿佛要把这种不齿的行为挥出视线。“他报的价、签的字,确实应该承担主要责任。但是,晓云,我还是要批评你啊,在这件事情上,工业开发区处理得不够妥当。像这样离谱的价格,既然违反常识,就该让他们拿回去重新修改嘛。”他微微摇头,语气中还是带着长辈对晚辈的谆谆告诫,眼中也满是忧虑。
胡晓云自然不好直接说出价格背后是为了挑拨廖自文与下一任市长唐瑞林关系的事情,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闪躲,随即镇定地说道:“老领导,这些事我真没太留意。工业开发区事务繁杂,千头万绪,每天要处理的文件、要接待的客商、要协调的项目数不胜数,谁能想到自家同志会算计自家同志呢?”
齐永林点了点头,神色凝重,语重心长地说:“要小心啊。我就是因为工作上不够小心,政治前途算是毁于一旦。你还年轻,晓云,千万不要走我的老路。”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胡晓云的肩膀,那动作中满是关切与期许。
虽然两人在生活作风上存在问题,但在齐永林看来,这算不上大问题。他微微侧头,目光望向远方,思绪飘远,胡晓云的爱人常年在外出差,难得回家,两人相处起来比较方便;二来,这种事属于个人私事。自己当市长的时候,对这类事情通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涉及经济问题,一般不会在生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