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办事也不容易。能坚守八成的党性,已然相当难得,换算成分数,那就是80分,在当下的官场,这绝对算得上优秀。反观齐永林,唉,实在是差得太远,简直不合格。”
夏南红一听,神色一紧,连忙说道:“哥呀,你这话可得谨慎着说。你能走到建委主任这个位置,可多亏了人家齐永林的提拔,这么评价他,是不是不太妥当啊?”
夏南平背着手,缓缓走到省病房的门口前。窗外,寒风凛冽,干枯的树枝在风中无助地摇曳,像是在诉说着冬日的凄凉。医院的小径上,行人来去匆匆,个个面色凝重,满脸焦急,稍有看到笑容。
夏南平缓缓开口:“齐永林对我的提拔,我一直铭记于心啊,这点毋庸置疑。但平心而论,他在原则问题上,确实有所动摇,党性修养出现了滑坡。算不上一个合格的领导了。”
夏南红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急切地说道:“二哥,咱先不说这些了。当务之急是,咱们是彻底得罪了周海英,那家伙睚眦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