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据,群众意见已经很大了。要是再不紧急刹车、适当调整,影响的可不止临平,而是整个东原,甚至可能爆发出更大的矛盾。这事儿就这么定了,还是那句话,我顶着。”说完,又想起大妮子和她弟弟,心里一阵难受,不禁眼圈又有一些湿润。
是啊,一个八九岁的孩子,带着一个两岁多的弟弟,艰难度日,这里面的苦楚和委屈是说不尽的。换做任何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也是心疼,领导,也是人。
张叔红着眼圈道:我刚才是不是踢了朝阳一脚。
吴香梅眼圈也泛红了,拿手绢擦了擦,说道:“张书记,没注意啊!应该没有吧!您也别太自责了,出了这些事,公安局有责任,该踢。朝阳已经带着公安局去抓人了,等把人抓回来,该咋处理就咋处理,给孩子一个公道。”
张庆合一边擦了擦眼角,一边说道:“香梅啊,咱们得反思这事儿,它是不是一个个例?我想想都后怕。咱们去工地随便一走,就碰上这么件事。要是没临时决定去土灶那儿看看,是不是这事就发现不了?这俩孩子连苟活于世都是一种奢侈啊。我不敢想啊,这种人间悲剧是人为造成的。所以,咱们要实事求是啊,现在咱们去乡镇调研,有的乡镇连稿子都得写遍,还能听到群众的真心话吗?还能看到多少实实在在的事儿?表面上看着一片和谐,可平静湖面下暗流涌动,到时候形成惊涛骇浪,咱们还浑然不觉,这才是关键问题。所以我坚持让大妮子接受何书记的慰问,不仅要慰问,县委县政府还要主动把情况给领导汇报。有些矛盾、有些问题咱们解决不了,就得反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