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不能只挂在嘴边。这个问题我是从长远考虑的,我不是反对计生工作,就是有些工作不能做得太极端,不能一刀切。”
吴香梅又看向我,我淡然一笑,说道:“香梅县长,在这事儿上,我跟书记想法一样。”
这场景,像极了在安平乡那会儿,也是张庆合书记、吴香梅县长和我,在问题上有巨大分歧,可我还是选择站在张庆合书记这边。
吴香梅县长苦笑着说:“咋就跟你们搭了这么个班子呢。行,张书记,这次我就跟您赌一把。只是这市长,咱们肯定得罪定了。”
张叔停下脚步,抬头望着远方食堂冒出的袅袅炊烟,食堂门口停了一辆倒骑驴三轮车,上面堆满了白菜,个师傅正在接力往食堂里送白菜,一个扔,一个接,接住了又扔给下一个,流水线的作业。后勤科的老孙头正拉着板车运煤,车轱辘在冻硬的路面上打滑,煤渣子 "簌簌" 往下掉,留下两道黑色的煤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