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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阳顺手拿起商调函,上面除了用人单位东投集团的印章之外,还有就是东原市劳动人事局的公章。晓阳目光刚一落在上面,脸上瞬间露出惊讶的神情,又笑着道:“红旗书记,这咋连函都发过来了?之前,之前不是说正阳不去了嘛。”
郑红旗身子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上,耐心解释道:“晓阳啊,是这么回事。你二哥李正阳同志啊在高粱红酒厂干了这么两年年,那成绩是有目共睹的嘛。就说高粱红酒厂能有今天这样的规模和市场份额,销售这块起到了关键作用,而你二哥作为销售副厂长,整个销售渠道都是他一手搭建起来的。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高粱红酒厂如今的辉煌嘛。现在,高粱红酒在省内市场,也就是咱们的核心市场,已经全部交给东投集团运营了。东投集团为了确保销售业绩,肯定想找个懂白酒销售、熟悉市场的人来当总经理,你二哥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嘛。”
晓阳微微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东原市懂销售的人才多了去了,既然我二哥李正阳不想去,咱们还是尊重他个人意愿吧。他这个人我了解,家里孩子还小,正是需要照顾的时候,他不想因为工作变动而影响家庭。”
郑红旗微微点头,接着说道:“晓阳啊,这个没关系,需要的话你二嫂可以跟随你二哥去市里面。我啊考虑的不只是他是你二哥这层关系,更重要的是他经验丰富。你我心里都清楚,高粱红酒对平安县有多重要。它不仅是县里的纳税大户,要是平安县没了高粱红酒带来的利润,那咱县的经济可就像断了一条腿,得垮掉半边天。说白了,高粱红酒就是咱们平安县的经济命脉啊。”说着,郑红旗不自觉地用力敲了敲桌子,加重了语气。
晓阳跟郑红旗打交道已久,彼此十分熟络,说话也向来直来直去,不绕弯子。晓阳有些担忧地说道:“红旗书记,您也知道,东投集团情况复杂,内部关系盘根错节。我二哥是个实诚人,不善与人周旋,我怕他去了应付不来,打不开局面,到时候不仅工作干不好,还可能会受委屈。”
郑红旗微微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晓阳啊,正因为东投集团复杂,才更得派咱们自己人去掌握白酒销售。下一步高粱红酒投入了这么多钱换包装,打广告,必须得盈利,否则县里的投入就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