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索片刻,说道:“张叔,潇虹部长是本土干部,又是女同志,亲和力强,开展组织工作时,能够拉近县委与干部群众之间的距离。”
张叔摇了摇头,说道:“你这话虽然说得漂亮,但没说到点子上。把门关上。”
我赶紧迈着轻快却又带着几分谨慎的步伐,走到门边,伸出手轻轻握住门把,缓缓地将办公室的门关上。那关门的声音很轻,在这安静的空间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张叔顺势往沙发上一靠,沙发微微下陷,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神色认真地说道:“正好香梅也在,啊,我坚持让潇虹当组织部长,是因为她为人单纯,能更好地贯彻组织意图。你们想想,满江同志政治上成熟,可成熟的人不一定会按县委意图落实干部选用。香梅啊,下一步你也要当书记了,书记最重要的不是管事,而是管人。所以,组织部长一定要用信得过的人,不然像我们这种外地干部,很容易被架空。朝阳,你明白不?”
我忙不迭地点头,语气笃定地回应:“明白了。”
香梅县长这时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开口问道:“书记,云飞的事到底咋回事?”她微微皱眉,对这件事十分关切,身体也不自觉地前倾了一些。
张叔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云飞的事,只能下次常委会上再提。上次五人小组会上有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当然,你们知道就行,没必要深究。香梅啊,你在管人管事上都有经验了,临平县的事我很放心。朝阳,市委初步安排,春节过后你就去东洪县报道,你现在就得提前熟悉东洪县的情况,没必要遮遮掩掩的。”
我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张叔,这两天我一直在想,到了东洪县后,咋打开局面呢。”
张叔一听,原本微微皱起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来了兴致,说道:“哎呦,这小子不错嘛。来,你说说,到了东洪县后,打算咋打开工作局面?”
我清了清嗓子,把这几天对东洪县的思考,有条不紊地向张叔做汇报:“张叔,香梅县长,东洪县既然条件这么艰苦,我觉得关键还是修路。只有把路修通了,东洪县才能和其他县融为一体,共同发展。同时,抓好工业。我也不想搞创新,就把临平县和平安县一些好的经验做法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