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做好后勤保障工作。她不时地给李正阳的杯子里添点热水,动作轻柔而细心。对于其他几个高粱红酒厂销售公司的工作人员,胡晓云也同样照顾得无微不至。
现场热闹而嘈杂,会计的旁边围满了人,大家都在忙着办理交易手续。李正阳的身后,也簇拥着一群人,他们手里拿着高粱红酒的新式包装,仔细地端详着。包装上“省政府接待用酒”的大字,经过烫金处理,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高粱红”三个字,采用了醒目的红色,显得格外高档和喜庆。
胡晓云托着自己的两腮,坐在主席台上,目光不停地在会场中来回扫视。她一会儿看看这边忙碌的会计,一会儿看看那边热情讲解的李正阳,不时还用手探探自己的额头,感受一下体温。她觉得烧似乎还没有退,但药也还没吃。毕竟胡晓云信奉的是,自己只是穿得少,这种感冒,吃任何药都作用不大,也就是起到一个缓解流涕的作用。胡晓云知道,感冒吃药是七天,不吃药也是一周,所以也就懒得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