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洪涛皱着眉头,表情严肃认真地说道:“东投集团说到底就是一家投资公司,投资本身并没有错,这是他们的业务范畴。但是,他们也不能毫无章法地乱搞业务,搞得遍地开花吧。至于交通客运这一块,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经验。总不能因为他们背后有齐永林撑腰,咱们就违背原则,给他们开绿灯,搞特殊照顾吧。”
丁刚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此时也点了点头,接着说道:“直接强硬地抵制肯定不是明智之举,还得动动脑子,从制度层面去想办法解决问题。比如说,你们可以设置一个前置条件,明确规定申请长途客运线路的企业,必须先在省内运营一段时间,积累一定的运营经验之后,才有资格谈申请长途线路的事儿。就凭这一点,咱们就能够把他们拒之门外。”
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这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热烈商量着,思维的火花在空气中碰撞。经过一番深入探讨,还真就把对付东投集团的办法给定了下来。按照他们的计划,基本上能够将东投集团进军长途客运业务的道路彻底堵死,为龙腾公司在客运市场的发展扫清障碍。
几个人正说得热火朝天,话题不知不觉间就转到了夏光春的事情上。一提到这个名字,大家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整个包间的气氛也仿佛凝固了一般。说起夏光春,他们倒并不怎么担心郑成刚。郑成刚这人虽然对工作要求严格,在管理上一丝不苟,可对于审计业务,他却是一窍不通,根本无法对他们构成实质性的威胁。现在最为关键的,是要想办法搞定底下的审计小组。毕竟这些人都是从各区县抽调上来的,只要能够把他们的工作做通,让他们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那么很多事情就能够迎刃而解,变得好办多了。
丁刚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叹了口气说:“现在撞死夏光春的那个人,嘴硬得就像一块石头。要不是李尚武一直坚决不同意使用一些特殊手段,这家伙恐怕早就交代了。李尚武啊过于保守了。”
周海英一听,顿时怒从心头起,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碗筷都跟着震动起来。他脸上满是愤怒的神色,大声吼道:“事发当天我就觉得,这事儿十有八九是罗明义干的。财政宾馆那些事,他根本就解释不清楚。这家伙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心狠手辣。我看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