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吃有喝的,于是到年底,直接按三年或五年提前把租金收了。”
“工程队你想来接就接,反正钱我们也收过了,要不你收五年后的,只要这些商户肯给你缴。”
“其实这就是纯粹的无赖,商户肯定是宁愿给单位,也不会给工程队的。”
“但是租金毕竟是有数的,很快就不够他们用了,于是他们就又想办法,把原来是他们下属单位的水泥购销公司和物资经销公司合并到一块,把这两家公司的公司也整理了一番出租。”
“虽然收入多了,但人相应的也多了,他们就跟尝到了甜头的饿狼一般,四处想法划拉钱,包括原来他们下面的化工厂、钢木家具厂,都被他们或卖或租处理了。”
“这不所有的资产都处理了,不知道怎么滴,被他们翻到了那个证明,也有可能是他们造的假的,就把主意打到老江这里了,他们这帮人呀,谁的面子都不卖,只跟钱近。”
“县里就不管吗?”虽然杨辰自觉见过的稀奇古怪的多了,但还是十分吃惊。
机关单位还有这样的人,你要说一个两个的不稀罕,一个单位几十号人都这样?
“县里怎么没有管过,但是没用,你只要不如他们的意,他们就集体上京,要求解决人家的工资待遇问题,你按财政工资给我们发,我们就不捣乱,不然就别管我们。”
“整个一群滚刀肉,有一次县里铁了心要治他们,结果人家拉着全家老少去卧轨京花线了,县里还得好言好语,才把人家劝回来。”吴清海小声对杨辰说道。
听了之后,杨辰也觉得棘手起来,真遇到这种事,他也得让步。
这就是一种比拼勇气的行为。
“你咋这么了解呢?”杨辰奇怪地问,虽然说这应该全县都知道的差不多,可司恒既然非让他说,就说明他肯定跟这个局有关联。
吴清海这时候倒是不好意思说,司恒替他解释道:“他在当政府办副主任的时候,被派过去当副局长同时主持工作,最后也没奈何得了人家,被人家架空差点身败名裂,灰溜溜地又回到了政府办。”
“杨书记,你是不知道呀,他们那帮人里面,有几个女的,真敢脱光衣服往你身上扑,然后旁边还有人旁观和拍照。”吴清海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