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这条船,在仕途中脚踏两只船容易劈了腿。”
李乘风知道王立峰误会了他的意思,“我是说他们二人之间,会不会有一场对决,谁说我要靠上周长海了。”
“对决?”王立峰微微一怔,“还别说,很有这个可能。是个人都有劣根性的一面,当领导的也不例外,特别是平级之间,谁都想占据头牌。就拿咱们县来说,李志福自知无能,所以他不敢与韩书记争。但李志福不争,不代表其他人不跟他争。没人敢抢老一的位置,但老三可看不起老二。”
李乘风心中一动,“你的意思,王友疆还在争夺县政府的掌控权?”
王立峰轻蔑的笑道,“他不是在争,而是一直没有放。县政府三大员,白都成齐志赞都是王友疆一派的人,李志福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就是官场之中的一种默契,李志福要的是一种尊重,王友疆要的是实际。可以这么说,凌渡县的经济目前离开李志福照样转,但离开了王友疆,很多工程乃至乡镇的调配都得停摆。”
李乘风不服的撇了撇嘴,“我就不信,这地球离开谁就不转了。难道这么多党员干部都是摆设,没一个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