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到你，很抱歉，我只是想问一下，你最近联系过齐雪吗？”
程楠愣了一下，随即笑道，
“呵呵，原来是顾先生啊，好久不见，你的来电比我预想的要早一点、、”
这下顾丰杨愣住了，
“程主任，你知道我会找到你？”
程楠笑道，
“嗯，你现在是在京城吧？”
“是啊、、”，顾丰杨如实说道。
程楠知道，顾丰杨此时一定是心急火燎的，也不再绕弯子，直接说道，
“阿雪让我告诉你，不用为她担心，一切都权宜之计，她去米国攻读经济学博士了，两年后毕业，谁知道这两年会发生什么呢？”
顾丰杨有些怀疑，这么大的事，齐雪应该直接告诉自己啊，如果她想跟自己彻底断绝关系，那干嘛还要费周折让程楠传话呢。
程楠似乎也察觉到了顾丰杨的怀疑，便解释说，
“节前，是我主动联系她的，聊了几句话我就察觉到了异常，好在我们彼此间很有默契，即便没有提前演绎，也不会穿帮，我听得出，她急着见我有事要交代，于是就主动提出找她有事。到京城后，她请我喝咖啡，然后隐蔽地塞到我手里一张字条，说她的一言一行都有人盯着，并让我告诉你，不用担心，她心里有数，具体情况，等合适的时候会向你解释的、、对了，她还说，你向齐老的承诺，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