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改日咱们一家去戏楼听戏,岂不是戏楼里的戏更好听。”
对呢,先前戏楼伙计给三弟媳送来了请帖,让他们一家人择个日子一起去戏楼听戏的。
反正戏是没有听过的,不过今天好不容易听听小曲,他们可不打算急着回去。
一壶酒上了桌,两道下酒菜,其中一道还是油豆子。
任荣长的手按了按怀里的步摇,生怕掉落了,对眼前的油豆子完全没有兴趣,都不如他家媳妇做的菜好吃。
酒满了杯,三兄弟除了先前喝过祖宗地窖里存着的酒之外,就没有喝过其他的,这是头一回,倒要尝尝什么味儿。
谁知酒水一入口,任广田呸了一口,“这不是酒,是水吧。”
许是声音太大,隔壁桌的人听到了,不以为意,瞧着就是几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乡下庄户,头回喝酒吧,酒哪跟水比。
然而三兄弟都尝了,与任家地窖里的酒相比,简直是两个味道,这种像水一样的酒,一壶喝下去都不带醉的,主要是没酒味。
便是老三任荣长直接尝了一口便不喝了,坐在一旁只盼着大哥二哥赶紧吃完,他要回去了。
任广江放下酒杯,郁闷的说道:“是时候叫爹娘从地窖里弄一坛出来尝尝了,这外头的酒根本下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