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啥事了。”
这话说的真气人,却是郑司玉的心里话。
郑司玉将话一口气说出来,转身就往前头的守卫跑,可惜他不懂得任荣长的功夫是何等的厉害,又是在这一番话之下,更不可能让他逃走。
郑司玉才跑了两步,原本隔着还有几步距离的任荣长却突然出现在他眼前,两人差一点儿撞上,郑司玉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冷如寒霜的黑衣男子,看来他今天逃不过这一劫了。
任荣长动了手,长剑毫不犹豫的朝着郑司玉刺来,一旁吓得发抖的长随到底在这关键的一刻替自家主子挡下这一剑。
长剑刺穿肩头,鲜血洒了一地,郑司玉吓得连连后退,心头郁闷极了。
“匹夫,毫不讲理的匹夫,我中意你夫人,但我尊重她,并没有逾规,你竟然要杀了我,我怎么说也是地方举子,我父亲还是黄州知州,你太过份了。”
郑司玉颇有一种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反而没了先前的畏惧,大丈夫皆有一死,就算是死也得说说道理。
可是任荣长又岂会给他说道理,脾气上来了,手中的长剑更是不会留情,一剑没刺中,朝着郑司玉再来一剑,那矫健的身姿,即使知州府的府卫都冲上来,也拦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