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钱仪之说道:“我那几个弟子年纪尚小,有些调皮了,这一次顽皮害了各位师兄们,还请仪之莫见怪。”
“我的弟子我最是清楚,顽皮归顽皮,心地却是单纯善良的,他们并没有其他的想法,倒是这一次无意之举,仪之,我觉得反而是个好事儿。”
“步入官场,要的是心性坚定之人,若是心性不稳,野心太强,将来指不定惹上祸事,仪之身为他们教导的师父,将来或许还会连累你呢。”
“黄粱一梦也算是看清自己的本心,人容易看清别人,唯独看不清自己,这不是好事么,至于那几个孩子,而今也在南宫先生的院里受教诲,知道错了。”
又一个护短的先生,钱仪之听了,却并没有将魏大儒的话听进去,反而认为魏大儒护短的厉害,这意思是他收的弟子都心术不正了。
什么连累他的事,他做为他们的先生还会不知道么,再说一个学院,教出这么多的学生,还怕有一两个闯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