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不从屋里出来,却是开着半扇门,故意在里头提高嗓门说道:“乡下来的还真是不懂规矩,竟然欺负到我秦樟的头上来了。”
旁边有位公子哥立即开了口:“且叫他们进来,亲口站在这儿跟我们说,他们敢么?不知相府的秦公子在此,秦公子受了委屈,你们有几个脑袋能赔的?”
伙计和掌柜在里头被骂了一通,不得不从里间退了出来。
而此时的宋九听到楼梯口的脚步声,人未到,对方的心思却听了去,确定是那庶子,宋九立即拉了拉任荣长的袖口,耐心的劝道:“我今日不过是奔着这唱曲的来的,兰芳斋里少这么一个又不算什么,咱们要不还是回吧。”
“莫与这些人动肝火,左右傍晚那会儿,咱们还得出城办事,哪有功夫真在这儿听曲,免得节外生枝,咱们走吧。”
宋九拉着任荣长要走 ,任荣长却是一副忍不住气的样子。
而楼梯口的脚步声停了,显然这番话都被他听到了,没多会儿,楼梯口的脚步声更多了,也显得杂乱了,但是宋九却明显感觉到那庶子已经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