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孩子带着帷帽穿着薄衣,身子骨弱本不能吹风——”
郑司玉话没说完,郑太傅立即起了身,怒不可遏的开口:“谁让他们跪在寒风中的?速速同我去劝阻,这贤王妃也真是较真。”
郑太傅三步并做两步的冲出屋子,郑司玉在背后无奈摇了摇头,明明心疼自己的学生,却还要逞强。
当郑太傅匆匆赶到门外,看着跪了一地的孩子,那叫一个心疼的,率先一步将小团子扶起来,看着姑娘家的倒春寒的天气穿着薄衣跟着跪在这儿,哪受得住,连忙从下人手里拿过披风将孩子给裹紧。
其他男丁却是赤着半身背着荆条,背上都有了伤痕,也是令郑太傅心服口服。
在京城里的权贵子弟都没有贤王府这些孩子实诚,说负荆请罪就来真的,京城里的权贵子弟哪个不精贵,这也是郑太傅不想教导他们的原因。
宋九上前行礼道歉,她看到了没有了美须的郑太傅很是愧疚,胡须于年长的男子是何等的重要,便是她家傻夫君都开始留起了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