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不过才来上京几日便将这一切看得明白,至于死去的同门长老,事实上这仇也不是非报不可。
邬启所要的不过是谙蛮族人的强大,族里人不再忍饥挨饿就好,或许比起杀了她,利用她强大谙蛮族人的地盘更有价值。
宋九看到邬启动摇,心头一安,忍着疼痛的脖颈起了身。
“若咱们结盟,你助我带回叛徒,我助你谙蛮族人达成所愿,事成之后,我马帮还会给阁下一笔补偿,来日与寮国行商,定也照拂谙蛮族。”
邬启朝宋九看来,果然利益才是最打动人心的,谙蛮族这么多年没落,经不起折腾了。
就在邬启就要开口应下时,毡庐外突然传来护卫的闷哼声,一个身影快速闯入,宋九只觉得迎面一股冷风,还没反应过来时,身子一个旋转已经落入熟悉的怀中。
宋九的后背靠在她家夫君宽厚的胸膛前,熟悉的带着青草香的体香扑入鼻腔,宋九心头一喜,刚要回头看一眼,她家夫君的声音便从头顶传来:“他对你动了手?”
宋九脖颈上包扎的布巾被扯下,血又冒了出来,宋九明显感觉到她家夫君胸膛的起伏,随即被她家夫君揽入怀中。
任荣长才从擂台上下来,刚要将好消息告诉媳妇,才发现坐在窗台前的不过是个套了衣裳的木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