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荣长仍旧没有接话,众人都知道贤王向来话少,做事却是利落,有时候贤王下一步要做什么,他们不仅猜不到,也问不出来。
任荣长将软剑收入腰间,拿出长哨,一只信鸟上前,他将早已经备下的密信系在了信鸟的脚上。
副将猜测着这是给贤王妃送信去了,看来贤王早已经比他们想得还通透,既然如此,不如静等贤王的命令。
于是汉阳军在营地里住下了,还派几个小兵去山上取水打猎,一行人好填饱肚子。
宋九是傍晚时分收到的信,信中她夫君报喜不报忧,但看他想要杀了郑墨岩的决心,宋九就猜测到了他定是有所行动。
哲哥儿看到父亲的信后,还有些不明白,看着母亲问道:“阿娘,咱们往哪儿去?可是要去救阿爹。”
宋九听着孩子稚嫩的声音,心思一动,看着哲哥儿问道:“这个时候,哲哥儿可有好的想法?”
哲哥儿知道母亲这是在试探他会怎么做,他虽小,心智却在这些日子以来成熟了不少,他认真的想了想,脑袋里记着的全是母亲手里看到的澧州舆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