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大夫连忙朝秦相行了一礼,答道:“勇侯的伤势越发严重,小的医术不精,难以下药,还请相爷另请高明。”
这话说的,一旁的梁氏脸色大变,刚才大伯子说秦相会带名医过来,至少能止住他的血,而今怎得连药都不敢下了,这么流血下去,大伯子怕是再也醒不来了。
梁氏一脸焦急的上前恳求着大夫,“先生可得想想办法的,大伯子是侯府的顶梁柱,这还流着血呢,可有办法能止血?”
至于事后的医治,只能靠宫里的韩先生了。
大夫被尊称为先生,心头惭愧,不过给勇侯先止血,倒也有个法子,然而治标不治本,也是无济于事。
众位老臣也在一旁附和着,秦相立即叫大夫赶紧去止血,心头却是对这一次泰安郡主入宫一事有几分相信了,看来是他想多了,任家人来了京都,或许还没有找到顾府来,那么任家人又藏于何处呢?
莫非这一趟入京城的,只是任家老二,借着马帮的商队来打探情况的,其他的任家人或许留在城外,难不成是在陈留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