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抱入怀中,眼泪哗哗的往下落。
他们都去打架了,秋霞此时带走孩子更是机会,于是抹干眼泪,抱着孩子就下了马车。
秋霞将病弱中的儿子系在背上,而后翻身上了马背,拉紧缰绳准备离开时,林中的打斗声突然停住了。
秋霞惊恐的看向小树林。
莫不是四大宗师已经赢了?贤王这是死了么?
一想到四大宗师赢了,那他们母子二人就会落入四大宗师的手中,岂不是死路一条。
秋霞的手不由得攥紧了缰绳,正猜测时,只听到树林中突然一声怒吼,这是贤王的怒吼。
刚才那些官兵冲进来想护贤王,结果四大宗师摆下了宗师阵,突然被官兵冲破,任荣长被束缚住的手脚一松,立即抬起手中的软朝其中一位宗师甩去。
四大宗师只顾着布阵施展,没留意到此时会有人闯阵,还以为是什么高手,结果只是几个不怕死的官兵。
就在四大宗师之首的古里酒囤出手来,手中铁扇甩出,扇叶像锋利的刀片一般在黑暗中发出精光,转瞬间,才跑进阵中的官兵还没有向贤王表出忠心,就被铁扇割破了喉咙,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
而古里酒身边的一位宗师,也是在官兵倒下的同时突然一声惨叫,竟然被任荣长的软剑刺穿了胸口。
古里酒震惊的看着身边人倒下,整个人面色苍白如纸,怒目瞪向中间还没能解困的任荣长,大吼一声,“杀。”
长长的铁钩从古里酒的手腕中甩出,迅速缠上任荣长的脖子,铁钩钉入任荣长的琵琶骨,还不曾深入,就见另外两名宗师拉住了任荣长的双脚往后一拖,任荣长被绊倒,来不及爬起来,铁钩穿过琵琶骨封住了他的内功。
任荣长吃痛,双手指甲摩擦在地面土壤和石子中,磨出鲜红的血,拖出一条条长长的血路。
贤王被他们扣下了,即使有这些官兵坏了他们的宗师阵,死了一位宗师,也无法改变结局。
而这宗师阵,正是宋九夫妻二人大闹上京城后,存活的老宗师千方百计想出来的阵法,为了将来对付贤王,不顾四大宗师门派不同,竟是倾囊相授,将阵法教会给了新晋四大宗师。
这四人自打挑选出来成为宗师后,便有一个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