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热油和滚水,不听话的奴隶当场投入热油或是滚水,滥杀无辜。
那些被拐来不敢反抗的人,便会在此地用红通通的烙铁在脸上烙下“奴”字,从此世代为奴,供寮国权贵使用。
随着这一声声的惨叫声,这地牢里是那阎王殿的十八地狱也不为过。
哲哥儿和任义从黑暗中走出来,看到眼前用红铁烙印在奴隶的脸上时那副惨样,脸色都白了。
功夫再好,胆子再大,也没有见过这阵仗,即使是曾经在街头流浪的小乞丐任义,那时所受的苦,哪是眼前这番,这还是人吗?
好好的良籍被拐走,再生生在脸上烙下奴字,一辈子都无翻身的可能,这些寮国人贩子,好狠的心。
好在哲哥儿最先反应过来,拉住任义又躲入黑暗中。
前头正在忙碌的三人此时回过头来,拿着烙铁的壮实汉子疑惑开口:“没有人呢?莫不是听错了?”
另两人有些疑神疑鬼的,不过他们相信荒庙的机关,这么多年了,也没有被人发现过,再说这地下挖得深,底下叫破嗓子,荒庙里也不会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