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报,说是有勇士来送药。
做为谙蛮府的汉人大宗师,任明宇在上京城有个响当当的名字,是为无名大宗师。
在没有石姑叫他宇哥儿之前,任明宇记不起自己的名字,所以取名为无名。
送药的勇士头回与大宗师如此近距离相见,满脸惶恐和恭敬,上前就朝他跪下去了,还将石姑给的药膏高高举起,一脸紧张的解释着酒楼里收到药一事。
任明宇一听是那位叫他宇哥儿的妇人所赠之药,脸上的怒气似乎松动了些,叫人将药呈到他手上来。
掰开药瓶闻了闻,不过是普通的金疮药,还是汉人街头随处可以买到的,这哪能与巫医所开的药膏相比。
然而任明宇还是将药膏收了起来,还叫下人给他的伤口擦上,心情也似乎好了不少,还问起今日的伙食情况,他打算将自己养壮一些,来日再与二板比一场。
哪知那送药的勇士嘴快,说二板父子已经离开了谙蛮府,被那妇人接走了。
任明宇一听,脸都黑了。
打了他一顿就跑了,岂有此理。
任明宇不待那下人抹完药膏,便撑着一口气下了床。
勇士看着一边气得下床又咬牙切齿忍痛穿衣的大宗师,一边又纠结着是不是该退下了,不该在此处看大宗师出丑。
任明宇强忍着痛处穿上了衣裳,也没有交代一句,转身就从窗户边离开,那身手之敏捷,只留给屋里几人一个背影,眨眼就不见了人。
乌兰府里,石姑和二板好不容易团聚,又千方百计将哲哥儿劝着睡下了,夫妻二人才躲进暖和的被窝,突然,窗户外传来被石子敲打的声音,夫妻二人立即睁开了眼睛。
二板这暴躁脾气忍不了一点,立即起身披衣,没想被石姑拉住了。
此刻屋顶上有道心声:“竟然敢临阵逃走,趁着我没有养好伤,这仇我必定要报的,想逃走。”
石姑拉住二板,强行将他按在床榻上,还将他的手放回被窝里,小声在他耳边说道:“多头多冷,一个不小心得着凉生病不可,咱们好好睡一觉,没必要理会不相干的人。”
二板朝屋顶看了一眼,决定还是听媳妇的话,于是抱着媳妇继续睡。
屋顶上的人见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