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他凝神感知，意识渐渐进入了空间的深处。在那片虚空中，他仿佛看到了一张宏伟的棋盘，棋盘上充斥着无数敌人和自己方的棋子，彼此错综复杂，无法轻易分辨。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虚空中走出，冷冷地注视着他。
“张毅，终于找到你了。”那人低沉的声音回荡在空间中，仿佛无处不在。
张毅瞬间警觉起来，眼睛锐利地扫视四周，试图找出那人的真身。他感觉到，这个陌生人的气息不寻常，甚至带有一种超越他想象的强大气场。
“你是谁？”张毅低声问道。
“我是觉醒之塔派来的使者。”那人缓缓走出，身影逐渐明朗，露出了冰冷的面容，“你所做的一切，都会为你带来无法承受的后果。你以为打败赫尔就能改变世界，但你错了。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话音未落，空间中的气流骤然变化，瞬间涌向张毅，仿佛无数根无形的锁链朝他包围而来。
“你并不是唯一一个拥有空间异能的人。”陌生人冷笑道，“你所能掌控的空间，不过是皮毛罢了。”
张毅的心头一震，意识猛然警觉。对方显然对空间异能有着极高的掌控力，甚至能在张毅的空间内与他对抗。
“试试看，你能在我的空间中，走得多远。”张毅冷冷回应，空间异能迅速启动，他的周围立即展开了一道光幕，将他与敌人隔开。
但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喊，打破了空间的对峙。
“敌人已经逼近，我们不能再等待了！”
张毅没有再犹豫，瞬间决定。“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