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赵文渊，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不住咳了一口血。
血液混着内脏，从嘴里吐了出来。
“其实……我本来已经被你说动了。”赵文渊继续说道：“但我不想现在就走，可能再等个几年、十几年，等赵景和陆羽再大一些，我就离开人类族群，去冒一次险，搏一个十境的可能。”
“但你，竟然做出这种蠢事……”
“最蠢的是，竟然还被一个三岁小孩看出破绽，将你活生生打成了这样。”
“蠢女人，你说，当初，为什么我没能看出你的破绽呢？”
“或许……我已经看了出来，只是不愿意承认？”
…
北极星号飞船中。
陆羽看着不远处的场景，并没有听到师父在说什么。
但中控画面中，师父的脸色，似乎很不好看？
这女人难道真是师娘？
那她为什么要对自己下手？
陆羽蹙着眉头思索起来，以往一些支零破碎的信息，终于在此刻串联起来。
为什么师父会在未来叛出人类族群？
恐怕和这师娘恐怕有不小的关联……
有没有种可能，师娘根本就不是人类！而是异族？
这么一想一切就都能理解了！
哇靠，这是个劲爆的消息啊！
怪不得老妈不愿意告诉自己师娘的信息，只说她去了很远的地方——异族居住的地方，能不远吗？
当时的陆羽没多想，还以为是死了，所以才那么说，结果居然是真的很远啊！物理意义上的很远！
之前住在师父家的时候，陆羽能明显感觉到，师父对待赵景的态度很奇怪，说不好吧，好像也没那么不好，更多的时候，是有一种非常复杂的情绪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