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回风感受到了叫上明显的拉力,宗叶齐辉拉住了她的脚踝,吃力地扬起头来,“好孩子,救救你父亲吧。”
此刻他是浑身的血迹,眼睛半青半肿半睁半闭着,两条腿在地上费力地蠕动,汩汩的血水伴随着他的挣扎涌动出来。木回风只低头看了他一眼,抬腿把脚从宗叶齐辉的手里挣脱出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我不会杀你也不会帮助别人来杀你,但同时我也不会阻止别人来杀你,你作恶太多,要还的。”
出了王府,月影早已昏迷了过去,木回风没有办法和月影商量对策,只能自己先找了间杂物间躲了进去,她对符户不熟悉,与其出去乱逛,还不如在众人都看见她们离开影王府之后,在悄悄折回去躲起来来得保险。
她用堆在杂物间里的稻草简单地铺了一块地方,小心翼翼地将月影平放在上面,从裙子边缘私下布条来为她包扎,月影伤得不重,昏迷是因为过度透支了操纵血脉之力的精神力。
做完这些工作,木回风靠着墙角坐了下来,用手拍拍一边的空地,似是在示意什么在她身旁坐下来,“天洲,宗页齐辉他,这一次不死也废了吧。”
“嗯,我们不聊他。你就陪我再坐一会儿吧,等月影醒了我们再想办法出去。”
“也不知道阿知哥哥怎么样了,我竟然有点想他,明明之前还假装忘记他的,怎么突然就这么想他了呢?”
“天洲,你说阿知哥哥是不是也在另一边想我呀?”
“一定会的,阿知哥哥最疼我了。”
就在木回风自言自语之间,月影揉着自己微痛的太阳穴醒了,“回风?我们现在是还在王府里吗?”
木回风拿起放在手边的空气,伸手递给月影,“嗯,我们还在王府里,我对符户一点也不熟,去别的地方反而容易被抓住,所以干脆就藏在最危险的地方吧。挺幸运的,他们到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不过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我们要快点想办法离开。”
月影没有接木回风的话,而是疑惑地看着木回风空空如也的手:“你受什么刺激了?这什么都没有啊?”
“是什么都没有,我知道过度透支精神力后会有显着的头疼后遗症,现在没办法给你找块冰镇痛,你就想象这里有块冰,画饼充饥,望梅止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