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吃药,耐下心来温声哄她吃药。
思及此,她张嘴叼走了他手掌中的丹药,苍白着脸向他淡淡一笑,眼睛眨巴眨巴地闪烁着:“不用担心,现在的我已经不怕药苦了,再来十颗我都能一口吞咯!”
沈知无声地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轻轻地敲了下她的脑袋:“就你贫嘴!快把灵液撒上,准备拔箭。”说完就又从乾坤袋里掏出了极品止血膏,纱布和固定用的木板,抬头却看见牧徽风仗着痛觉已封,粗鲁地扒拉开自己的伤口用灵液冲洗。
沈知满头黑线,赶紧上前阻止,抢过灵液,小心翼翼地为她冲洗伤口:“你就不能对自己好点吗?想让自己的伤口恶化就直说,省得我还要费力替你医治。我就该把封印痛觉的法术给你撤了,让你痛出几盆眼泪才好。”
沈知嘴上不停的说着,手上动作也不停,他仔细地冲洗完伤口之后,深吸一口气稳健地拔出了深扎在手臂中的箭头,飞块地在伤口处敷上止血膏,用木板固定缠上纱布。
几秒之后,沈知扶着牧徽风从地上起来,右手揽着牧徽风,左手掐着鸣风决,一步一步地走向高台上的天工机甲图。
突然,悬在高处的天工机甲图就像突然失去了支撑一般突然坠落,只余高台上的血迹慢慢地淡化,就好像吸收了血液一般。
牧徽风看到后心中警铃大响,用左手揪着沈知的衣角火速后退,就在此时,周围的罡风圈瞬间瓦解,脚下的地面开始剧烈地震动了起来,巨石纷纷倒塌,中心高台碎裂,一黑一白两股光芒交缠着从中飞出。
“乌古木!你卑鄙,竟然诱骗凡人替你解除封印!”白色光芒化作一位白衣少年白发红目,他气极了,眉峰横立,如峰顶劲松,手上青筋暴起执着剑与黑色光芒对峙,一步不肯退。
黑色的光芒化作一位妖艳的黑衣少年,黑发绿目,他慵懒地以扇掩面,徒留一双明晃晃的绿眸贪婪地扫了一眼牧徽风的方向,邪气一笑:“昼今木,封印里封的又不只有我一个人,你不也出来了吗?有本事你别出来啊?”
“我答应母亲在封印中看住你,我今天一定要打得你重新回到封印之中!”话毕,白衣少年提剑上前,直指黑衣少年。黑衣少年开扇迎击,用伞骨一把挡住了白衣少年的攻击,剑与扇的撞击生出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