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苏醒过来。
“噗嗤~”
一口鲜血喷出，二人本身难看的脸色顿时恢复了一些血色。
只不过此刻的他们面色凝重，显然之前的遭遇让他们至今都心有余悸，后怕不已。
“大哥，二哥，你们醒了，真是太好了！”
看到帝江和烛九阴苏醒，一旁的祖巫也都是舒了口气。
没有任何迟疑的迎上前，看了看二人的状态，虽然有些狼狈，但并未有大的损伤，这才真正放心下来。
“让你们担心了。”
“我们没事儿，只不过父神的考核太严重，太难了。”
苦涩一笑，帝江和烛九阴有些失落的开口。
在这之前，他们还有些信心十足。
却没想到遭遇到了迎头痛击，此次的损失之大着实是让人无比的难受和憋屈。
“好了，咱们该继续出发了！”
这时，通天教主催促的声音响彻。
不同于之前的风轻云淡，此番的通天教主明显急了，甚至有些迫切。
“看样子师尊的情况不容小觑啊。”
“刚刚那家伙所说的分裂，只怕并非表面上这般的简单。”
内心嘀咕，林凡脑中的思绪不断的转动。
按照通天教主此番的反应，他大致上已经有了些许的推断。
人格分裂。
这很快就是鸿蒙紫气造成的。
毕竟传说中的鸿蒙紫气乃是寄托了圣人元神在天道之内。
如此一来，圣人自然是不完整的。
可如若仅仅是如此，通天教主也不该如此的急切，那还有一个可能性就是他修炼出了岔子。
能够达到圣人，一般的修炼岔子基本不可能。
但如果是斩三尸呢？
林凡可知道，斩三尸乃是以自身的善恶自我三尸寄托在先天灵宝之内进行的。
虽然通天教主并未斩却最后的自我尸，可是善恶二尸却也已经完成了斩尸，相当于一个独立的人格，一个独立的个体。
如此一来，通天教主是否失去善恶之心？是否失去……
“好！”
帝江和烛九阴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