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见,好吗?”
那个造型师的冷汗都下来了。
这家会所本来就是卫景深开的,他是他们的大老板,谁都得罪不起。
可是该说的话得说清。
不穿高跟鞋是一件事,更重要的是()姜恬可能久站都不行。
造型师早就看出来了,她才站了半个小时,姜恬的额头就在隐隐冒冷汗了。
“她告诉我们她做过手术,据我观察,长时间站立对她的负担还是蛮重的,可一场订婚典礼下来,至少得站几个小时……”
造型师没有把话说透,卫景深已经理解了。
他二话不说,当即就站起来,走进了房间。
姜恬正在卸妆。
鞋子和礼服都选好了,妆容也准备得差不多了,万事俱备,等着订婚典礼到来就可以了。
“你们先出去。”
化妆师和她的助手没有多说什么,很快就离开了。
等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卫景深面无表情地问她:“你不能久站,为什么不告诉我?”
姜恬好像有些纳闷他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
她还是一贯的沉默寡言,能少说话就少说话。
“能站。”
卫景深仔细观察着她的脸色,站了几十分钟,她的脸上就透露出了一种虚弱。
想都没想,卫景深就蹲下来,望着她的小腿:“这里是会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