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阳听完忍不住笑了出来：“行吧，合着我成了工具人是吧。”
“没有没有，方道长开玩笑了，你可是灵魂，没了你，道观建的再漂亮也没有意义。”
离开文旅局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林局本想做局请方阳去饭店吃顿饭。
方阳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如果只是他们几个吃一顿，没啥意见，可要是应付场面，他宁愿不吃这顿饭。
两人在附近找了一家饭店吃饱喝足就近找了个夜市摆摊算命。
结果摊位刚摆下还没多久，就来了一个年轻小伙。
一上来就愁眉苦脸的：“道长，你好。”
方阳笑着点了点头：“帅哥，是要算命吗？”
“我不算命。”
“嗯？那你是要看风水？还是超度？”
“都不是”小伙纠结了两秒后尴尬的开口道：“道长，按理说你应该经常帮人超度，或者跟死人，鬼什么的打交道吧？”
方阳眉头一皱，有点莫名其妙：“你想说什么，直接说。”
“是这样的我在市中心开了一家鬼屋，就是吓人的那种，刚开始的时候，生意还行，可是现在渐渐的每天营业额越来越低，我本钱也才刚刚回来呢。”
“现在我好烦啊，继续熬着吧，全给房东打工了，可不开了吧，这么长时间都浪费了，所以我想着不行就重新装修一下，提高吸引力。”
“但是我在网上找了很多素材，都感觉挺好的，这让我意识到，都挺好说明都不好，一旦重新装修效果不好，那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