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政会居然比罗峪还能打,这倒是让罗峪颇为意外。
两个人一路从教坊司里面打到了教坊司的外面,不过教坊司的外面也没有几个路人,街上空荡荡的。
罗峪一脚将刘政会踢开,他从地上窜起来,生怕这个家伙再冲上来。
“刘尚书,你到底是文官还是武将?”
“本官虽然是文官,但是也略懂拳脚!”
刘政会哼了一声。
他虽然是靠着突袭压制了罗峪,但是他毕竟年纪大了,挨了罗峪两脚也有点受不了。
两个人没有再动手,相互瞪着对方。
“罗峪县子,关于教坊司犯官妻女被辱之事,并不算是什么大事,就此作罢如何?”
“我已经让户部侍郎将其小舅子赶走了,此事以后不会再发生……”
刘政会还是主动开口了。
罗峪现在无官无职闲人一个,自己还有一个偌大的户部呢,事情多的裤子都要往头上套了,哪有功夫在这里浪费。
“尚书大人这话说的真的是轻巧,对您来说不算什么大事,但是这些犯官妻女可都是小子我酿酒坊的劳工!”
“现在死了四个,损失的都是小子我的钱,您当然是没什么大事了……”
罗峪撇了撇嘴,讥讽地说道。
刘政会真的是头疼了,继续和罗峪在这里胡搅蛮缠,传出去他这个脸还要不要了。
“行了,我不和你说这些了,你就直接说你想要什么!”
“我要银子,四千两银子,您给钱此事终了。”
罗峪冲着刘政会伸出爪子。
“没钱,你看看我刘政会的脑袋值多少,你拿去吧。”
刘政会没好气的说道。
“那我不管,您要是不怕丢人,那咱们就将这件事闹的越大越好,让满朝文武都看看户部的官员是些什么货色。”
罗峪一副地痞无赖的表情。
刘政会简直要抓狂了。
“除了钱,你还要什么?”
“你这个小王八蛋,本官不就是在陛下面前提醒了一句你买突厥女子的事情吗?你小子这狗皮膏药似的缠着本官干嘛!”
他现在是真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