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你父亲,待我俩再好好商量一下。你的热心,我们领情了。各位慢用,吃好喝好,稍后我们再来敬酒。”说完,两人走出了包间。
叶雨菡说:“按照常理,这两人得罪了村上的权贵,人身受到了威胁,应该找焦尾县的领导,但他们没有这么做,这说明什么?说明找焦尾县的领导没有用,或者,焦尾县领导说不定就是这些权贵的保护伞呢?”
张小虎说:“不仅如此,他们已经躲了这么多年,现在还要背井离乡,躲在江河市生活,这足以说明他们所涉及的不是一般事、一般人。李家村最大的权贵是谁?扈家村最大的权贵是谁?我想在座的大都心中明白。所以,他们即使不找我爸(他已称薛祺坤为爸了),我也有责任好好了解一下。”
江小兰打断张小虎的话,说:“张大队长,你还是不要出面,不管怎样,他俩刚安定下来不久,就让他俩多过几天好日子吧。你们公安部门一介入,事情立即就会复杂起来,我看咱们换个话题聊聊,怎么样?”
夏中华马上附和:“我记得张小虎和薛韵的喜日是定在‘五一’劳动节吧?只有半个月了,我和小兰还没有收到你们的请柬,是不是不想让我们参加?这不够意思吧?”
张小虎忙说:“夏馆长,请别误会,我们没有向任何人发出请柬,这是因为我俩不想办喜宴,原因呢,有这么三条:第一,规模和规格不好掌握。若是大操大办,这既不符合上级精神,自己也耗不起这么大的精力。若是办得寒碜,又得给人留下笑柄。第二,没必要浪费大家的时间。参加一个婚宴,当地人要花两三个小时,如果人在外地,那就得一两天。现在大家都很忙,时间很金贵,经常为了这种仪式浪费大量时间,实在没必要。这第三呢,完全是薛韵的主张,还是由她来说吧。”
薛韵接口道:“我们这代人应该破一破传统的喜日观念。从法律的角度来说,领结婚证这天,就是喜日的开始。我和张小虎已领证半年多,所以早就庆贺了喜日。从感情的角度说,如果爱情基础牢固并不断发展,那就天天是喜日,相反,感情从淡薄到破裂,所谓的喜日就会成为这桩婚事的极大讽刺。当然,用一个得体的形式告诉一下亲朋好友也在情理之中。我们的形式是进行一星期的旅行结婚,出发前通过微信告知亲朋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