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页险些扯破。麒麟卧在角落,闭眼假寐,脑海却不时浮现那尴尬一幕,庞大身躯偶尔轻颤,似在憋笑又似无奈叹息。
时光悄然流逝,线索仍如水中月般缥缈难捉。于妙汐渐生焦躁,再看玉霞时,总觉她目光含怨,似在谋划夺爱反击。一日,两人在曲折回廊狭路相逢,气氛瞬间剑拔弩张。玉霞率先发难,目光清冷:“于师妹,那日一吻,当真以为便能断我情思?我与曦晨多年相伴,岂是你轻易能离间。”
于妙汐柳眉倒竖,双手叉腰:“哟,师姐还不死心?李曦晨如今满心满眼是我,你趁早死心,别再纠缠!”言罢,想起那吻,心底一横,几步上前,再度拽住李曦晨,当着玉霞面,蜻蜓点水般在他脸颊轻啄一口,挑衅道:“瞧见没?他乐意得很!”
李曦晨满脸窘迫,又不好发作,只能低声呵斥:“妙汐,莫闹!”玉霞见状,气得浑身发抖,泪水夺眶而出,一甩衣袖,疾步而去,风中传来她悲切哭声:“李曦晨,你好狠的心!”
这一遭闹得宗门流言蜚起,长老们都有所耳闻。李曦晨被师父唤去训诫许久,归来见于妙汐,满脸无奈:“你这性子,真要闯出大祸。师姐已答应不再提及私情,安心助咱寻线索,往后莫要再刺激她。”于妙汐虽心有不甘,却也知晓收敛,嘟囔道:“行吧,暂且饶她,谁让你心软。”
此后,众人一心扑在古籍探秘上。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终在一本泛黄古卷里觅得天命之人线索端倪,隐匿于偏远山乡。启程那日,阳光暖融,于妙汐回望丹霞宗,心底五味杂陈,拉着李曦晨轻声道:“曦晨,待风波平息,咱定要好好相守,莫负这一路波折。”李曦晨微笑点头,目光坚定。麒麟驮着行囊,晃悠起身,打趣道:“可别再路上亲个没完,老麒这心脏受不住。”于妙汐羞红了脸,嗔怪追打,三人身影渐远,前路未知,却因这炽热情事添了几分暖融与期许,奔赴那宿命之约,无畏且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