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不是什么脑子很灵光的人。
毕竟正常人都能看的出来，姜眠和姜芷萱的区别有多大，也就是他。
难怪温矜怀一直都不太喜欢这个弟弟，也不是没道理的。
他轻声“啧”了一声，靠在沙发的椅背上划着手机。
那边正在办公的人朝着这边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嘴角牵了一抹笑，也很快就压了下去，又继续认真地处理着事物。
姜眠和顾越昭从剧院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四个小时的歌剧，现在都已经接近八点了。
“泡汤池去不去？”
顾越昭一点儿没觉得累，抬手揽住姜眠的肩膀，笑的一脸灿烂。
她最近苦工作久已，好不容易找到时间和姜眠一起放松放松，自然是把自己前段时间想做的事情全部做一遍啦。
“嗯，好呀。”
姜眠点头，她其实也挺久没这么享受过了。
而且今天的消费都是顾越昭在买单，索性放肆一下好了。
只不过，两人到达洗浴中心的时候，居然在楼下遇到了温衍殊。
她和温衍殊算不上熟，但毕竟见过面，打招呼还是有必要的。
倒是顾越昭，和温衍殊熟悉多了。
“衍叔叔，这么巧呀，你也来这里？”
男人抬手把鼻梁上的镜框推了推，目光从姜眠的身上一扫而过，随后停留在顾越昭的身上。
“挺巧的，你们也一起来玩？”
“是呀，今天正好有空，就约了眠眠一起来玩。”她说着，挽着姜眠的胳膊笑笑。
“嗯，那就不打扰你们。”温衍殊微微颔首，垂下眸子，侧身给她们让了路。
两个女生从他的旁边走过去，也没回头。
等到人都走远了，温衍殊才慢慢侧了身，目光朝着那两人的背影看过去。
想不到温矜怀的小妻子，和顾家的大小姐，关系这么快就如胶似漆了啊。
真是难得。
他嗤笑了一下，转身阔步朝着外面走去，那双镜片后的眼眸晦暗不明，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眠朝着后面看了一眼，又立刻被顾越昭拉着胳膊拽了回来。
她有点儿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