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存在感。
温衍殊放在桌面上的手指轻点了两下，抬眸朝着温矜怀看去，两人一向不对付，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儿。
如今说起这个，他倒是会讥讽人。
话题一转，温衍殊的目光落在姜眠的身上，她吃的倒是欢快，他可没忘了刚见到姜眠那时候，形象和现在可不一样。
以前倒是没看出来，自己这个侄子，在改造人方面挺有天赋。
“爸，矜怀成家了，也该考虑生个孩子了吧？这样你也早点享齐人之乐，您觉得呢？”
“咳！”姜眠被这话吓得呛了一下。
轻咳一声，迅速抽了纸巾掩住自己的嘴巴，硬生生把这股劲给压了下去，一双耳朵憋的通红。
温老爷子只当她是不好意思，侧头看面无表情的温矜怀。
他抬着手在姜眠的背上轻拍了两下，又把旁边的水递到她手里。
“矜怀，你和眠眠，有计划吗？”老爷子两眼弯弯，藏着点儿不怀好意。
明知道这话姜眠听不得，但说起来倒是这么的，嗯……不留余地。
本来已经缓过劲来的姜眠忍不住闭了一下眼睛，只希望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但是没用，眼睛睁开，温老爷子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深呼吸……她瞥了一眼旁边的温矜怀，这会儿他脸上也带了点儿笑，漫不经心地端着杯子喝了口水，才开口说话。
“爷爷，我和眠眠还年轻，二人世界还没够呢。”
说话间，他弯着眉眼看向温衍殊，还歪了一下脑袋，仿佛在说“小叔，怎么呢？”
姜眠立刻赞同般地点头，羞赧瞧了眼温矜怀，低声附和：“爷爷，这种事急不得……急不得的……”
“好好好，不催你们，自己拿主意就行。”都这样说了，再催就不礼貌了。
再说了，如今老爷子都在国内常住了，以后多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