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人最可悲之处,如果北堂霖真的爱她,夫妻之间取点精液算什么?
如果她在王府里硬气一点,也不至于被婆婆看低。”谢婧兰不由想到自己的前世,甚至还不如现在的华晓玉。
不会武功就算了,还盲目地喜欢上北堂弘那头吃人的狼,而她就是送上门的羔羊,不被宰割才怪。
“不说这个了,上次帮你压制的咒术,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月,你到小榻子上躺下,我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谢婧兰手指旁边的小榻子。
“兰儿,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今日过来,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北堂渊取下脸上的面具,对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双桃花眼里闪烁细碎的光芒,仿若朵朵桃花在眼中绽放。
谢婧兰不禁心中一乱,连忙别过脸不看他。
这个男人长得太过耀眼,那深邃如墨的眼眸里,仿若能将人吸摄其中。
眼角噙着邪肆的笑,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魅惑之意,好似世间最勾人的妖精一般,生怕自己会被他这过于妖孽的容颜所迷惑了。
“哈哈哈……”北堂渊轻笑,“兰儿你这是在害羞吗?都说女孩子看到喜欢的人,就会害羞,你这是喜欢上我了吗?”
“谁喜欢上你了?别自作多情。”谢婧兰瞪他一眼,“快躺上去,再贫嘴我就不管你了。”
“别别!我躺。”北堂渊看着小榻子,皱起眉头,“这个小榻子太小了,我伸不开腿,还是躺到里面的床上去吧。”
说完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走到里面的床上,大咧咧地躺下来。
谢婧兰也没跟他计较,从空间里拿出来银针和酒精,跟着到里面去。
“把衣服脱了。”
“好咧!要怎么脱?裤子也要脱吗?”
谢婧兰只觉得脸上更加烫热了,孤男寡女的,在床上谈论脱衣服的事情,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她把银针消毒好,转过身来,见北堂渊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
“你…你怎么把衣服都脱了?”
“脱多了吗?”北堂渊一脸迷茫看她,长长的睫毛眨巴着,“记得你上次帮我施针的时候,是把所有衣服都脱了的。”
“没有……”谢婧兰不想跟他废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