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猫耳娘，兔女郎，狐狸精……这些我还能忍，女蛇精就有点过分了吧？”
李言希看着书页里上半人身下半蛇身的插画，陷入了沉思。
他可以确定，自己头上既没有长着钳子，也没有系着葫芦。
“我对蛇精真不感兴趣……”
“不过，还是要多谢前辈的馈赠。”
这书页珍贵无比，他自然不会以为那位说书先生是不小心掉在这里的。
李言希一口气翻到书末页，发现封面上还写着一句道家的名言：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这句话的本意是说鱼儿被困在陆地上，相互用湿气沾湿对方，艰难活着，不如回到大海，各自畅游。
但后来又被延伸为：与其被情感枷锁所桎梏，不如适当的放下。
这句话出现在这里，意思很可能是……
“前辈是想说，我不小心揍了你，事后又给了你补偿。你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以后咱俩谁也不认识谁。”
李言希左思右想，也没想明白前辈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于是索性就不想了。
“前辈人还怪好的嘞。”
李言希喜滋滋把书本放入怀里，循着阴影回到了小院。
……
……
聂府。
空气内弥漫着一股凝重而压抑的气息。
大管家从聂家小姐聂白凝的房间内走出，面色阴沉。
家主不在，这位为聂府操劳了大半辈子的管家就是聂家权力最高的人物之一。
大管家来到院中，这里已经跪了一排又一排的丫鬟下人。
小姐遇刺，这种事情导致的后果严重至极。
更糟糕的是，小姐体内的东西被引动了。
家主与前家主都曾对小姐体内的那样东西施加封印，但它还是被引动了……
大管家的脾性向来很好，但这次却压抑不住的阴沉起来。
“是谁，私下带着小姐出府的？”
大管家冷冰冰道：“主动承认，祸不及家人，尚且还能留个全尸。”
“倘若被我揪出来，可就不仅仅是死亡这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