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给哥嫂的孩子,只留一小部分老两口拿着打算出去散散心,毕竟白发人送黑发人,心里的难过一时半刻很难纾解。
结果这边才说完他们就开始算计了,这到底是怎样一家不要脸的东西啊。
“只有这些?”白姒看了眼还在愤怒的程爻,心里有个比较阴暗的想法,这一家子都是这么个货色,难道还能养出她丈夫一朵白莲花吗?
“没有了,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老大不停重复,眼里都是哀求,他该说不该说的都说完了,真没了。
白姒点头,抬手虚空画了个符朝着老大家脸上一拂,他人立刻跌坐了下去,还害怕地朝后挪了挪。
“我不折腾你,但你老实交代,那个高人是谁,在哪儿?”
真言咒的威力在白姒这里发挥不了多少,她能施展出来都值得鼓掌说一声天才,毕竟才天的时间,能学会着实不容易。
“我不知道啊,都是打电话,就知道是个男的,带着点南方口音。”老大家已经被吓住了,眼前这个小姑娘没想到挺厉害。
“他参与了吗?”
没等白姒再问,程爻突然沉沉地开了口,一双眼睛盯着老大家两口子问道。
“谁?”
老大家两口子显然不知道程爻问的是谁。
“老二,他参与了吗?”
程爻深吸一口气,尽可能地心平气和。
老大家两口子对视一眼,齐齐摇头,“我爹没跟我说,老二应该没有参与,那毕竟是你丈夫,你的钱不就是他的钱,用得着多此一举吗。”
程爻没有再说话,转身回了车上。
白姒摸着下巴,指了指地上的尸身,“你们调包的,你们自己埋了,不过分吧。”
她说完走到陆戎身边拍了拍他的脸,看着他稍稍清醒了点,拽起人就往车上去。
冬夜里寒风阵阵,老大家夫妻俩被吹得清醒无比,更觉得这四下空旷的地里阴森森的。
两人站起来就想跑,被已经上了车的白姒摇下车窗喊道:“要么埋尸,要么我让他去找亲儿子叙旧,不信咱可以试试。”
一句话吓得老大家转头就提了锄头跳到了坑里。
关上车窗,白姒简单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