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真正让牧月宁释然且接受了现状的不是这些自我安慰,而是看见了陆戎,他在店里也是专业对口,音乐人指挥且参与到了哭丧、送葬乐队里,相得益彰。
白姒的表情已经有些管理不住了,她着实没想到牧月宁这么惨。
“就随便借一个就行吗?”她心想自己用雷诀劈过牧月宁,也就温玉能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
“她手上有一个红色的纸人,借那个就行。”
温玉确实觉得白姒劈了牧月宁是大事,他只是觉得她们都是女孩子,应该比较好说话。
白姒也是信了温玉的邪,竟然真就在第二天去找了牧月宁。
起初这姑娘还十分热情,但是一听她的来意,一下子蹦出去老远,深怕挨得近了就会有所损失。
“大姐,你开什么国际玩笑,那个纸人可是我毕生心血,你说一句就想借走,不地道吧。”
白姒嘴角微微一抽,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跟她说毕生心血?她难道不是开的国际玩笑?
“我是来和你商量的,不是通知,我可没那么厚脸皮。”白姒说的很认真,“你应该也知道我带了个魅灵去老周那里,他是从三几年来一路走到现在才找到了我,我没办法坐视不理。”
她不知道牧月宁能不能理解那种情绪,就是明知道这件事跟自己无关,可就是出于恻隐和那种莫名的情绪想帮。
奶奶在的时候她问过,奶奶说这就是对先辈浴血奋战给我们如今和平日子的感恩,这种感恩可能是小视频里看见那个年代的事情会情绪激动到落泪,会因为一句歌词痛哭不已。
这些都是因为他们是个知道好歹的人,如果没有当年先辈们的宁死不屈,现在说不定我们是谁家地盘上的亡国奴呢。
白姒觉得牧月宁年纪太小,连她对当年的事都是全凭长辈的灌输和学校的教导才在多年之后理解并感恩戴德,她说不定会觉得无所谓。
然而让白姒意外的是,牧月宁在一阵沉默后问了句,“他真的是那个时候来的?我可以见一见他吗?”
“见他?为什么?”白姒有些好奇,末了又觉得这话有歧义,于是又多说了一句,“我是说你是对魅灵感到好奇吗?”
牧月宁摇头,“不是,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