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
我发现这个理由让我没有了退路。以后,我也用这理由送过礼——比如我尊敬您,我喜欢你,你能收下,我才能睡好觉……诸如此类,人家都接受了。
我说:“你爸太好了。”
从此,我就戴上了一名表,回到家乡,我时不时伸出手臂看一下时间。加上我娘在村里四处传播,村人人传来传去,传歪了嘴。
一些跟我爹娘有意见的人说,我被上海一位女同学看中了。女同学家财万贯,不过长得比较丑。
其他人说,丑一点有什么关系。关了灯都一个样。
这大约是我大学一年级第一学期的生活,概括起来就是一句话。到了大上海,我很渺小。
我得突破啊,不然,n次方会装着永远听不懂我的鸟语。一定要压一压的他的气势才行。
假期里,我把在上海的苦恼跟少泽说了。
次日,少泽来叫我到他家吃饭。他说:“我爸想和你谈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