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说:“我还真找了她。她说这就是他爸的主意。”
我心里有些同情他,心想,我若是填的什么师范类,回了乡也是叫天天不灵,呼地地不应。
于是,我说道:“办法还是有。”
众人齐问:“什么办法?”
我说:“这个措施既然是舒书记提出来的,你三年之内要调回镇上或者县城是不可能的。”
张行远点头:“对,绝对不可能。三年之后也难说。”
我说:“你考研,一年不行两年,两年不行三年,求人不如求己。读了研究生,你就可以跳出这个圈子。”
少泽说:“对,这是唯一正确的选择。”
肖逸说:“还有一条途径,你就好好工作,做出成绩,我来为你操作,下乡来报道,写一篇有份量的文章,把你树为典型,你就至少可以调到镇上。”
张行远说:“我也不想到镇上,就考研。反正到了晚上,学校里人很少。我要把那些书全部背熟。”
少泽指着啤酒,说:“来,碰一下。我们一起为行远的决心干杯。”
我说:“你一定会成功,因为你的名字叫【行远】,一定会走得远。”
肖逸说:“对,你非池中物,一定会远行。”
少泽说:“到了上海北京,一定要记得我们啊。”
张行远苦笑一下,说:“谢谢你们的鼓励,干!”
四人端起酒瓶,碰在一起。
张行远一仰脖子,喝净见底。我们也一饮而尽。
坐在草地上,喝啤酒,吃月饼和糖果,谈天说地。一直坐到晚上十一点才散。
到了河堤与公路连接处,四人分手。
少泽说:“我们走一下。”
我俩推着自行车,往一中那边走去。
少泽说:“你明天早上六点起床,七点就要准备出发。我表哥李旭开车送我们去上班。”
我听后,说道:“明天迟到一下不要紧,估计大家都不会准时。”
少泽说:“这是我爸安排的。别人迟到,他们资格老。我们迟到,领导会有看法。
但我们早到,领导就高兴,就这样说定了,你回去早点睡。我明天早上我们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