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升一拍大腿:“你这个说法有道理。比如,我们说个【暗渡陈仓】,【杞人忧天】。他一定要了解这个历史典故,才明白你的意思。”
三人围绕着这个话题,又聊开了。
我看看时间,九点了。觉得也不能聊得太久。特别是不能影响高小亮的休息。他要操心考察团的衣食住行。
再说,我之所以到这边来聊天,是为了避免尴尬。
一个人总要脱衣睡觉,对面床上如果是个陌生女人,她脱她的,我脱我的,一点也不相关。
但我们是熟人啊。我不出来,刘美玉不太好当着我宽衣解带吧。
其实,我是给她预留脱衣解裤的机会。
所以离开时,我特意说了一句:“你休息,我到陈升那边聊天去。”
与他们两人告辞,回到这边之后,发发现刘美玉睡了。
她脸朝里面,是真睡还是假睡,我弄不清楚。
我也迅速脱了衣服。跟她一样的姿势——朝里睡。
卧床之侧,睡一美女。是个男人都有点……不写详细了。免得你们晚上看到这儿,同样睡不着。
我不知什么时候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上铺有个人估计要下车。下铺取行李,惊醒了我。
我干脆早点起来,免得醒来了,刘美玉要穿衣服。
如果我仍然睡着,她穿裤子就要在被窝里完成。
再说,无论多美的美女,早上醒来披头散发的,都不雅观。
此时六点多,窗外有些微弱的光了。
我的目光竟然不受大脑的控制,朝侧睡的刘美玉望了一眼。
天哪,我发现她竟然没脱外套就睡了。
我猜测,应该是早上醒来,当着我的面不好穿衣服。
我迅速穿好衣服,走到两节车厢的接口,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只有车轮在啷咣啷咣,在茫茫亮的原野上,碾碎我一段又一段寂寞。
我掏出一支烟来,点燃,站在有烟缸的过道里吸了起来。
我的哲学老师说:同学们,我为什么上课都吸烟呢?因为寂寞啊。研究哲学很寂寞,你们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