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一下。”
行远笑道:“意思知道,一个字一个字,不一定解释得对。”
我说:“纲,就是渔网上的总绳。目,就是网上的网眼。抓住总绳,一撒,那些网上的小眼睛就是目,全部张开了,帮你去抓鱼去了。”
张行远笑个不停,说道:“读个复旦还是不同。”
“你找市里这些老师,他们基本上只能在市里帮你。你与省里的老师搞好关系,他们就能在省里帮你。
你要通过与任教授这层关系,调到省里去。”
张远行的嘴都合不拢,半天才问:“调到省里去?”
“你难道就永远在培训中心搞一辈子?请问,你读书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考大学。”
“不错,但是,小学留一级,初中又留一级,高中又考不上,你读什么大学呢,还不是劳动大学?”
他顿时省悟过来,问道:“我不能在培训中心搞久了?”
“对。你会下象棋吧?”
“会下,但技术不精。”
“绝对技术不精。李老说,下一着棋,你就要想十着棋。你现在也是一样,在培训中心就要想好下一步到哪里去。
下一步,不是你能够决定的。那么,你就要有意识地找到能够帮助你的人。”
张行远不停地摇头,喃喃道: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我还以为这次调动是你学校名气大,自己运气好呢。”
我浅浅一笑:“成事在天,努力在人。既然入局,就要懂得布局谋篇。我们与少泽不同,他有家庭帮助,我们没有。
你住在这边,我们方便,因为有一个好老师。
孔子教学生也要收费,没交钱的,他也要收几条腊肉。
而李老呢,他不收我们的钱,但是,人心都是肉长的,你也要送他几条腊肉吧。”
张行远的脸涨得通红。
一直红到脖子根。
半晌才说:“我家里教得不好。父母摆摊,总是骂城里人小气,买点什么斤斤计较。”
“斤斤计较是种好作风。我们国家就是斤斤计较的人少了。到市场上去买肉买鱼,小贩总是少称。有几个人回去复称?长此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