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把从高三后,与舒雨晴失去联系,她毕业后就分在煤炭厅,这次,我们又见了面,除拥抱的环节省略了外,其他都讲了出来。
师父说:“你做得很好嘛,从你讲述的来看,她喜欢你,但你没有强烈地喜欢她。
真的喜欢一个人,就会飞蛾扑火。这次跟她说清楚了就行。”
我说:“事情到这没完。”
“没完?”
我把上午萧市长跟我讲的那段话,一字不漏地说了出来。
师父笑了。
我一直望着他。
他还是笑。
我说:“您放心,不管您说什么,出了这扇门,就没有这回事,不管您说什么,我都只是存在心里。”
师父冷笑了一下,说道:
“安全工作真的出了大事故,任何人都保不住。”
我忙说:“你说到点子上,我也认为这不是个办法。”
师父接着给我仔细分析一番,最后说道:
“你明天一定要找个时机,把我刚才这番话说给他听。”
我点点头。心想,师父在大是大非上,真是头脑清晰。这种人没当主官,一生就是从事点文字工作,真是太浪费人才了。
次日上午,我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因为萧市长办公室一直人出人进。
下午,我跟他到城建局处理上次那位拍巴掌的上访户问题。
问题处理好了,但也没有机会跟他说上半句话。
直到回程,我才问道:“市长,您今晚在家吗?”
他说:“有什么事?”
“有件事,想找您汇报一下,时间可能要半个小时。”
“那就八点钟到办公室来吧,晚上要加班。”
我心里暗暗高兴,终于找到了一个直面陈述的机会。
因为,必须在他向邵市长和张书记去提建议之前,我必须阻止他这一行为。
下了车,我就往食堂走去。碰上张行远,我们俩找了一张桌子坐下。
他说:“晚上到你那儿学画,这段比较忙,一个星期都没到你那边来了。”
我笑道:“吃过饭,练到七点半,七点半之后,我还有事情。你继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