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打了。”
老人跺脚,跺得更重。骂道:“当个秘书就了不起?男男女女不睡觉。说出去是桩笑话……”
我说:“做得不对,您原谅一下……”
想不到老人更激动。一副得理不让人的架式,骂声越来越大。
少泽则带着那两个女的,招呼也不打,立即溜之大吉。
行远也上来劝,说是来了几个老乡,不懂规矩,打扰了您……
两人左劝右劝,才把老头劝下去。
我们退回客厅,行远对我吐了一下舌头,摇了摇头,自责道:
“都怪我。我也不知道他带两个女的,在楼下喊我,要到你这儿来玩。”
我说:“我以前叫你劝他,劝了没有呢?”
“劝了。少泽根本不在乎,就是要把牌局设在你这儿。他说要改变你的观念。”
我说:“你下次学灵活一点,先打个电话给我。我就说不在家。”
行远叹息一声:“人与人不平等,他玩他的,但他也要提副科级了。”
我也摇摇头,对行远说:“兄弟,人与人不同,我们好自为之。我还生怕这老头,明天真去找萧市长。”
他说:“应该不会。”
我摇摇头:“很难说,人退下来了,脾气更大,他觉得是我们不尊重他。不过,这些让我去对付。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