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讲,讲错了也没有关系,便说:
“就是跟随邵的一些局长副局长,升官无望,不受重用,就经常打牌,一起发牢骚。”
萧书记才说:“对,这就是问题的实质。打牌只是一种形式,其实是聚在一起,攻击现有的政策,议论主要领导的长短。
暗中拉帮结派,希望四水出事,早点把张书记赶走,换个新书记。”
我听明白了,便说:“主要是抓这些人。”
萧书记点点头:“近期会开一个大会。公开整顿机关作风。然后就会组织一支暗防队,对那些表面响应,暗地对搞的人,抓几个。
抓住了就不轻松,这样,就能肃整干部风气。这不是阴谋,是阳谋。”
我说:“小萝卜头就放过?”
“对,抓小萝卜头有什么用?抓几个局长副局长,公开处理几个,谁都怕。”
我心中有底了。
萧市长说:“有些事,我也不能全部告诉你。你不打牌,也没有时间打牌,但亲戚朋友打牌,你一定要告诉他们,抓到了就是铁面无私。”
“我也正是为这个事来而,亲戚朋友是不符合这个条件,有的没有工作,有的不打牌,就是有一个人,汪校长的妻子李老师是个牌精。”
萧市长一听,说道:“很快就要开会,汪校长也要参加会议。如果他管不住自己的妻子,别人要告状,那也没有办法。
你可以找汪校长,告诉他,这是我说的。我们不是搞阴谋,是搞阳谋。
你记住一点,我们本意是抓大鱼,群众反响大,举报多,或者被人抓了现场,谁也保不住。”
我点点头。
他又问我一些情况,我一一回答。整体上,他还是比较满意,最后说:
“你就是为汪校长妻子的事而来,那你去给他们打预防针。”
我的脸,再一次涨红,说:“以后多向您来请教。”
出门看了看手表,还不到八点。
我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打了汪校长的电话。
他说:“你九点过来吧,我加紧开完。”
我没回宿舍了,还有一个小时,到外面走走。
五月的夏夜,气温高起来,我沿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