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老师雷厉风行,等我回到家,她一个电话就把忆兰叫了过去。
这时,我才给十辨写信。
萧书记叮嘱我,不能透露我去卫生局。我没有依他的。如果不写明这一点,他不一定过来。
经过师父这么多年的调教,我也渐渐有了自己的主见。
我提笔写道:
十辨长兄,见字如面。
沪上一别,六七年矣。想当年,我跟你学医,往事历历,犹在眼前。今日来信,有一件事特与你商量。
我现为四水市委书记的秘书,极想外出做点事,做什么事呢?因为自己也稍懂点中医,故想去市卫生局工作。初为副局长,以后转为局长,此事我有把握。
我市中医院,长期萎靡不振。我想邀您来中医院工作。初期可聘请为副院长,以后可聘为院长。此事我亦有把握。
你于家乡行医,固然荣耀,若来我地,天地更宽更广。如果两方都想照顾,可带一徒弟前来,他跟随你几年,也可让他回家,造福乡梓。
如若不放心,请拨冗前来我处,当面商量。
此信看完,望能保密,暂不告诉他人。盼望之情,甚为迫切。遥望南天,纸短情长。
此致
敬礼
学弟郝晓东即日。
写完这封信,读了一遍,觉得可行,就照抄一份留底,然后走到机关大门口的邮局代办所,挂号寄出。
回到家里坐了一阵,有些无聊,又到师父那边去坐。
当然,已和萧书记谈了去卫生局,邀请熊十辨来四水,这些事暂时还不能谈。只能谈些无关紧要的趣事。
谈着谈着,师父谈到了他老家的一件怪事。说他老家有个人办了个厂子,一年能赚50多万,最近缠上了官司,因为被人做了局,官司还输了。
所以,他感叹道:“普通人有三桩一定要注意。”
我忙问:“哪三桩呢?”
师父喝了一口茶,说道:
“第一桩,无权却露财。自己在政界没有可靠的靠山,凭自己的努力赚了钱,不是被做局收割,就是遭污陷。如古代的沈万三,当今的我老乡。”
我点点头。
“第二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