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便宜你小子,你吃不吃?”馒头妇人幽幽的哀怨,欺身而上。
“不吃。”
刘真避开,道:“好好照顾我的马。”
“给你吃你不吃,还想让我当马夫?”
馒头妇人哼了哼,最后还是牵马到了后院。
南城是各家酒楼,北城西城是老兵的居住区,东边是老军的地盘兼囚犯活动区域,中间是草料场。
这不是什么秘密,刘真随意找人便能打探到。
“准备打酒去?”
“那边可不是好惹的,我劝你考虑几天,看看情况再说。”
“哎哎哎,别走啊,那老板娘给你吃了没?”
天残地缺几个老兵在这里看守草料场,距离小酒馆很近。
其实看守草料场的老兵很多,在各个方向驻守。
刘真白了一眼他们,向着东边走去。
东城破败不堪,房屋倒塌,街面凹凸不平,杂草横生,蛇虫鼠蚁满街溜达,充斥着脏乱血腥。
一条体型很大的野狗,叼着血肉模糊的手臂,发现有人来了,哧溜一下跑进了废墟。
前边还有一具尸体,开膛破肚,被几条山狸子分食。
尸体面目全非,血是热乎的。
“这么残酷么?”
刘真蹙眉。
这里与他想象的不一样,应该是良性竞争择优劣汰,怎么成了杀戮之地。
嗖嗖
几个山狸子见他走来,夹着尾巴钻进了草丛。
刘真往前走了一段,看见一个身带枷锁的邋遢男子蹲坐在树下,傻呵呵的笑出了声。
此人披头散发,看不清容貌,骨瘦如柴,单衫稀巴烂,肋骨缝隙深陷。
“想吃顿好的么?”
刘真临近此人,取出一大坛子酒,大饼牛肉。
“给我满上酒,给我牛肉。”
此人不再傻笑,急不可耐的站起,往前扑去,但脚下的锁链哗哗响,拴在了树干上。
刘真倒了一碗酒,给此人灌了下去。
“痛快十二年没这么痛快过了!”
此人一甩乱发,露出了蓬头垢面的脸庞,黑黄的牙齿,眼神却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