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的眼眸，看的乔瑶瑶有些心虚。
虽然老巫医确实对她不错，也觉得老巫医拿命换牛靛，重新成为巫医，非常伟大。
但可能真的是人有远近亲疏吧，她其实心里，是认可老巫医的选择。
乔瑶瑶微微垂眸，“师兄，我们先去看看师父好吗？”
牛靛的眼眸中，痛苦更甚。
他抬手想将白司晨的手甩开，但出乎他意料的是，竟然没有甩开。
他抬眸看向白司晨，眼睛眯了起来，“大胆，你是要对我出手？你敢对巫医不敬？”
白司晨眼眸未抬。
这只牛刚才看乔瑶瑶的眼神，让他十分不舒服。
白司晨轻哼一声：“你不是不想当这个巫医了吗？
既如此，我们何须敬你？”
“你！”牛靛瞬间有些生气，但瞬间他眼眸一晃，想起老巫医的话。
‘牛靛，我本身寿命已经不多，你好好做这个巫医，部落需要你，你也需要这个身份。’
他真的会贪恋，巫医神力带给他的一切吗
明明他从未这么想过！
牛靛紧咬着牙，用神力将白司晨的手弹开。
白司晨正准备抬手，但见牛靛已经朝着屋内走去，他将手收了回来。
牛靛闷闷道，“师妹，我和你去见师父。”
乔瑶瑶见牛靛想通，也没说话，两人一起进了巫医的屋子。
在见到老巫医前，还有点小插曲。
之前老巫医和牛靛都是晕的，那老巫医的规矩，就没有人守了。
但眼下，牛靛将规矩重新提了出来，愣是将白司晨留在了外面。
乔瑶瑶想到白司晨那有些幽怨的眼神，掩唇轻咳了下，将上扬的嘴角抿了下来。
两人进来，老巫医正裹着厚厚的兽皮，躺在火堆旁边。
有些发白的脸，能明显看出，他现在浑身泛着寒。
乔瑶瑶原本以为，自己和老巫医感情一般。
但真的见到，只剩两天寿命的老头，如其是这老头，看到她，还慈祥一笑。
她的眼眶瞬间就酸了。
“师父！”
“诶！你这臭丫头，快来